英格兰vs丹麦,为何不原路返回而是去法国布列斯特
英格兰vs丹麦,为何不原路返回而是去法国布列斯特?
俾斯麦号在丹麦海峡附近受伤,为何不原路返回去挪威而是去法国布列斯特?这个问题我来回答!1941年5月24日的丹麦海峡海战,无论对于“俾斯麦”号战列舰,还是对于德国海军而言,都称得上是辉煌的顶点,但同时也是走向毁灭的起点。尽管击沉了“胡德”号,但就“莱茵演习”行动总体而言,德国人已经失败了。雷德尔拟定的巡洋作战最关键的成功因素就是袭击舰最大限度地隐蔽行踪,对护航船队发起突然袭击。然而,在丹麦海峡被英军重巡洋舰跟踪后,作战的突然性已经丧失了,“莱茵演习”成功的希望几率大幅下降,而在丹麦海峡之后,“俾斯麦”号实际上也失去了继续展开破交作战的能力,因为在战斗中遭遇的损伤和燃油储备都迫使它必须选择入港接受维修和补给。描绘丹麦海峡之战中“欧根亲王”和“俾斯麦”号与英舰交火的画作。在丹麦海峡交战中,“俾斯麦”号在击沉“胡德”、击伤“威尔士亲王”的同时,自身也被击中了三枚356毫米炮弹,造成了相当程度的损伤。一枚炮弹击穿了舰首,造成多个舱室进水,约400吨燃油泄漏;一枚炮弹击穿了左舷中部主装甲带下方的船壳,但是一枚哑弹,在穿过舷侧数个隔舱后,被二号锅炉舱的装甲隔壁挡住,造成了进一步的进水和燃油流失,同时二号锅炉舱的水密性和部分管线被破坏;最后一枚炮弹击中上层建筑中部,严重毁坏了外露的甲板设施,包括起重机和弹射器,“俾斯麦”号失去了起飞侦察机的能力。在丹麦海峡海战中“俾斯麦”号的中弹位置。由于“俾斯麦”号一直保持高速航行,加上舰上损管人员不足,损管作业难以实施。在交战数小时后,“俾斯麦”号已经进水达2000吨,造成9度左倾和3度首倾,为了平衡舰体,采取反向注水措施,导致全舰进水达3000吨。二号锅炉舱的抢修作业也没有成功,被迫将舱室封闭,两台锅炉停止工作,因此损失的动力使得“俾斯麦”号的最高航速由30节下降至28节。更为严重的是,由于之前在卑尔根错过了加油机会,加上连日高速航行以及战斗损伤造成的漏油,“俾斯麦”号的存油下降至3000吨,加上德式高压锅炉的高油耗,已经不足以支撑持续作战。综合上述情况,舰队司令吕特晏斯只能选择中止作战返航,问题是该选择何处港口为目的地。在丹麦海峡海战之后,“俾斯麦”号可能采取的三种航线,显然,无论走丹麦海峡,还是冰岛—法罗水道,都更容易被英军拦截。当时,距离“俾斯麦”号最近的德占港口是挪威的卑尔根和特隆赫姆,距离大约870海里(约1600公里),舰长林德曼强烈建议向卑尔根返航,但是被吕特晏斯否决,原因显而易见。“俾斯麦”号向挪威返航只有两条航线可以选择,即冰岛北侧的丹麦海峡和冰岛南侧的冰岛-法罗水道。在“俾斯麦”号行踪暴露,且依然受到英舰跟踪的情况下,沿原路返回肯定会陷入英国海军海空力量的重重围堵中,无论从冰岛基地起飞的飞机,还是从斯卡帕湾出航的英军舰艇,都能轻易地找到“俾斯麦”号并发起攻击,而且上述海域相对狭窄,留给“俾斯麦”号的回旋空间不足,所以面对英军优势兵力的围攻,肯定凶多吉少,能否突破英军的堵截抵达挪威海岸相当值得怀疑。“俾斯麦”号最后选择前往法国海岸,但最终未能避免被围歼沉没的命运。
吕特晏斯的选择是前往法国大西洋沿岸的圣纳泽尔,从距离上要比前往挪威更远,大约1390海里(约2570公里),但相比原路返回有几点优势:
首先,北大西洋相比冰岛南北的海域更加开阔,机动空间更大,“俾斯麦”号可以利用黑夜、恶劣天气以高速航行摆脱追兵;其次,可以期望得到德军潜艇乃至飞机的支援;再次,可以与目前驻泊在布雷斯特的“沙恩霍斯特”、“格奈森瑙”号配合作战(从战略远景看,如果能将“俾斯麦”号顺势部署到大西洋沿岸地区也是德国人的一项胜利),最后,圣纳泽尔拥有大西洋沿岸唯一能够容纳“俾斯麦”号的大型船坞,有利于尽快修复损伤,重新投入作战。
“俾斯麦”号的悲剧是由很多偶然因素造成的,假设它的舵机没有被舰载机鱼雷击毁,其逃生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不过,选择向法国海岸返航其实也风险很高。因为英国海军部已经抽调了北大西洋上所有可以作战的大型战舰对“俾斯麦”号展开围堵,前往法国的漫长航程意味着与英军舰艇和飞机遭遇的几率相应增加。当时德国海军司令部建议“俾斯麦”号在大西洋上兜圈子,消耗对手的燃料,同时隐藏驶向法国的企图,等待英军战舰返回港口加油时再趁机向法国海岸撤退。假如“俾斯麦”油料充足,这种战术还有奏效的可能,但当时该舰燃油已然十分紧张,舰上工程师建议保持22节的经济航速以节约燃料,可是对于吕特晏斯和林德曼而言这是不可能接受的,无论是摆脱追踪,还是撤往法国,都需要越快越好。在这种情势下,吕特晏斯在协助“欧根亲王”号脱离编队后,就指挥“俾斯麦”号直航圣纳泽尔,但最终还是未能逃脱葬身大洋的结局。原因很简单,原路返回挪威比去布列斯特还危险。“莱茵演习”航迹图,红色为德舰航线,黑色为英舰航线,从图上可以看出,首先丹麦海峡海战之后,俾斯麦号距离挪威并不比距离布列斯特近多少。其次,当时英军已经占领冰岛,皇家空军已经在冰岛设立基地并开展巡逻,格陵兰也存在英军巡逻基地,俾斯麦号出动时能够顺利通过冰岛以北海域是因为英军当时在北部巡逻重视度不高,加上天气的掩护,占了出其不意的优势,而原路返航这个优势就不复存在,英军必然会在北方部署密集的巡逻。第三,原路返回要经过英国本土舰队主要基地斯卡帕湾大门口,跑出去的时候是出其不意,再想回去,英国本土舰队在大门口就能蹲守。第四,威尔士亲王号和两艘英国巡洋舰还在盯着俾斯麦号,不论向北回挪威,还是向南去布列斯特,都需要先甩掉这个尾巴,但是向南进入大西洋开阔水域甩掉尾巴算普通难度的话(事实上也甩掉了),向北返回丹麦海峡和冰岛北部水域,要甩掉在冰岛和格陵兰基地航空兵协助下的尾巴就是地狱难度了……所以说,俾斯麦号在丹麦海峡之战后选择南下而不是北上,是放弃了地狱难度选择了困难难度而已……丹麦家具设计品牌HAY?
丹麦家具设计品牌 HAY 在 Instagram 上有 28.9 万人的关注,对比 MUJI 的 10.7 万人和 IKEA 最受关注的美国号 51.5 万人,它恰好在中间。也许你并不熟悉这个牌子,但它的六角形铁盘、花瓣形状的文件夹、栅栏长椅、蓝色的无刻度时钟总有那么一点似曾相识。
KALEIDO by Clara Von Zweigbergk
PLISSÉ by HAY
Bouroullec
过去一年,我们报道过很多 HAY 开设 pop up shop 的新闻或者新出的单品。与多数北欧家居品牌一样,它有着简洁实用的特征,但五彩的配色让它显得明亮活泼,已经不是传统认识里“冷淡”的北欧风,如果你去过它的实体店就会发现,它有非常多门类的小型配件。
从价格来看,这也是处于中间位置的品牌。我们来看丹麦蜘蛛网上的三个例子,普通软面抄的售价 39 DKK,SHANE SCHNECK 设计的挂钟售价 599 DKK,小型咖啡桌的售价 1099 DKK(分别相当于人民币 37 元、564 元、1035 元),总体比宜家贵,但也是大众化的价格。从国内消费来看,它的价格不算便宜,但也算不上高端奢侈品,接近 MUJI 在国内市场的定价。如果再考虑到它背后的设计师,比如与之合作的 Ronan & Erwan Bouroullec 、Scholten & Baijings、Sebastian Wrong,这个价格就变得没有那么难接受。在 HAY看来,与知名设计师合作,再将价格控制到大众可接受的范围销售是这个品牌成立的出发点。
软面抄 by HAY
挂钟 by SHANE SCHNECK
咖啡桌 by Thomas Bentzen
HAY 成立于 2002 年,有三位创始人,一对年轻夫妇 Rolf & Mette Hay 和 Troels Holch Povlsen。Troels Holch Povlsen 是 Bestseller(绫致)的创始人,就是 Only、Jack & Jones、 Vero Moda 等服饰品牌的母公司。他在一次停车场的家具展示中被 Rolf Hay 别出心裁的展示方式吸引,随后与 Rolf Hay 夫妇共同成立了家具品牌 Hay。Troels Holch Povlsen 当时已经 53 岁了,Bestseller 也由其子 Anders Holch Povlsen 接任。他的角色更像是幕后提意见者,几乎从不直接参与 HAY 的日常事务,但后来 HAY 在国际上的快速发展可以看到 Troels Holch Povlsen 的经验和人脉。
Rolf Hay 其实是学商业出身的,曾为 Paustian 和 Gubi 等丹麦老牌家具公司做销售工作。在 Gubi 工作期间代理意大利高端设计品牌 Cappellini ,他发现真正懂得欣赏 Cappellini 的人并不能承担它高昂的价格,而买走它们的人只会选择传统的保守样式。那些无力购买奢侈品,却希望获得好的设计的人不得不选择宜家,虽然廉价,却没有真正的风格和好的设计。 Rolf Hay 和妻子 Mette Hay 认为,在小批量的高定与大众之间存有一个存在于中间的空缺,这也是他们创立的出发点和所看重的市场。
这与绫致旗下的服饰品牌的定位也是一致的,Only、Jack & Jones、Vero Moda 这些品牌都宣称优质廉价,直接指向都市生活的年轻人,即无力购买昂贵的品牌又追求有品质的生活的人。反过来看 HAY 的家具,活泼的造型,明亮的颜色和一些巧妙的构思也是贴近年轻人口味的产品。
HAY 的确非常重视配件设计,蜘蛛网里贴出的家具(furniture)和配件(accessories & rugs)这两类大类里,前者有 66 种,而后者达到了 156 种(实际情况有出入),包括装饰、玩具、办公用品、厨房用品、纺织品、地毯等 10 个小类。主管配件设计 Mette Hay(Rolf Hay 主管家具设计)在 2013 年接受 core77 站点的采访中说:“设计正在向这些日常用品靠近,你能在我们这里买到一个好的橡皮擦、一支铅笔或者几张便签纸……这些小的物品通常没有一个好的设计,但这正是我们想做的。”
文具设计可以细致到指头大小的橡皮擦,而将动物面具和扑克牌纳入设计的范围里本身就很有趣。这都是批量生产的宜家家居或是其他设计品牌极少认真关注的领域。此外,HAY 很热衷将习以为常的日用品向有设计感的方向改进,比如在卫生纸的底座轴上加一个斜向旋转的设计,既能固定卫生纸,又能保持整体的美感。Rolf 将他们的风格归纳为:坚固、简约、快乐和实用。热爱配件和新鲜物品的年轻人也从不会觉得多了一根铅笔或者一把剪刀。
Marble eraser by HAY
扑克牌 by Clara von Zweigbergk
porter by SHANE SCHNECK
有意思的是,Rolf 和 Mette 夫妇都不是设计师,也不参与设计,但他们有着丰富的家具行业工作的经历。据说,将任何一把椅子放到 Rolf Hay 面前,他都可以认出它的名字和设计师。所以,他们在 HAY 的角色更像是设计师和生产商之间的桥梁。Mette Hay 说有些时候设计师会有一些好的想法,但无法告诉生产方,因为太小了。Hay 很乐于将这些点子实现,给人一种出乎意料的新鲜感。
Cappellini 与全世界的设计师合作的模式一直影响了 Rolf Hay,他在公司稍有规模的时候开始与非丹麦的设计师合作,也是 HAY 寻找脱离被“丹麦设计”定义的方式。
Rolf Hay 在邮件中告诉《好奇心日报》,HAY 有自己的日常设计团队,在此基础上与全世界的设计师合作。蜘蛛网上的每一组作品都署有设计师的名字,有些用“HAY”来表示团队设计。他们非常强调与 HAY 合作的设计师来自全世界,而不仅仅是丹麦,希望能帮助 HAY 的品牌变得多元并走向国际市场。目前已有超过 24 位设计师或设计组合与他们保持合作关系。
最近几年,HAY 合作的国际设计师越来越大牌。
比如荷兰设计组合 Scholten & Baijings,Hay 夫妇在与他们的一次交谈后约定了 2 个半月的时间和 10 件设计作品。最终挑选了其中 5 件生产,包括三组地毯和两组杯子。其中一套彩色玻璃杯系列有 13 种不同的颜色和型号,在玻璃杯杯底带有黄铜色的圆心或者在杯身上有渐变的颜色,保留了玻璃的轻盈通透,也有自己的个性。
更被瞩目的事件是 2013 年 3 月与法国设计组合 Ronan & Erwan Bouroullec 的合作。Bouroullec 兄弟被认为是自 Philippe Starck 以来,法国目前最杰出的设计团队,2014、2015 两年都是《Wallpaper*》年度的设计权力榜的前十。HAY 邀请他们一起为哥本哈根大学人文科学重新设计的椅子,由橡木与榉木制成,可以与地面保持平行重叠起来,很有生活的特征。邀请设计师在新建学校里设计家具是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的传统,HAY 试图借这个传统让自己的设计走向生活。
与知名设计师合作自有一种“明星效应”,2 个月后,他们就在巴黎展示了 Bouroullec兄弟设计的桌椅,它还被带到挪威等欧洲各个城市,成为采访和媒体报道中的热门话题。此外,Bouroullec 的这套桌椅也是设计奖项的常客,帮助 HAY 走出北欧的宣传范围,在欧洲南部赢得了不少知名度。在 2013 年,HAY 频繁和英国、意大利的设计展会接触,到 2014 年,他们得以在法国开设 mini market 。
这些有设计师署名的物品价格往往比 HAY 自己生产的更高,却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内。HAY 另有一套完全没有颜色的普通玻璃杯,最小号售价 15 DKK,Scholten & Baijings 设计这套最小号售价 69 DKK。设计师的头衔让它拥有了更多的价值,当普通的玻璃杯和彩色玻璃杯放在一起时,你可能花多一点钱买有设计师署名的。
普通玻璃杯 by HAY
彩色玻璃杯 by Scholten & Baijings
Bouroullec 兄弟设计的桌椅系列
HAY 几乎不会错过国际上有名的设计周和家居展,他们的第一个系列就是在 2003 年的科隆家具展上发布的。也许是受到这种短时间集中展示的启发,他们热衷去全球不同的地方开 pop up shop ,就是游击式的快闪店。在全球重要城市的地标式的大购物中心设立临时商店,展示并出售商品。事先并不做大量宣传,时间在一周左右。
HAY 在 2014 年直接推出了 Mini Market 的概念,与 pop up shop 类似,但往往停留的时间更长。今年 8 月份在美国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设计商店的 Soho 分店里的Mini Market 为时 4 个月,展示了超过 230 件商品。
到世界各地随机展示对家具的灵活性和运输要求较高,同时兼有场地的限制,Mini Market 在大多数时候只展示配件设计品,而不是传统家具行业的大体积的桌椅。实际上,这个概念就是 Mette Hay 推出的。种类丰富、构思巧妙的小物件罗列在简单的铁框里,在城市最中心的商场里展示,无疑是一种高效率的宣传方式。避免了家具行业的淡旺季周期,还具有测试当地的市场的功能,为以后的开店铺路。HAY 的线上商店几乎包括了所有配件和小型家具,通过 Mini Market 打响知名度后,顾客就可以直接在网上购买物品,从而扩大销售范围。
目前为止,HAY 在丹麦有 8 家门店,欧洲其他城市 9 家,在亚洲只有上海泰康路店一家直营店。
上海的泰康路店在田子坊附近,2014 年 2 月就建立了,Rolf Hay 在之前建立了在中国的生产线,所以,这家店的很多东西都是直接在中国生产的。这期间,HAY 去过首尔、釜山、东京、新加坡、曼谷等亚洲地区的购物中心开设 pop up shop 或 Mini Market,但都没有直接开店,反而有不少站点和买手店在出售小型配件。相比于 MUJI 在中国的大肆扩张,它显然谨慎得多。
今年的 10 月到 12 月期间,HAY 在上海的 K11 负一楼开设了 Mini Market。最近有消息称将会在北京和上海开设新店。
mini market
mini market 线上站点
上海泰康路店
2012 年 11 月丹麦设计委员会为 Hay 夫妇颁布了年度奖(The Annual Award ),这是丹麦自 1980 年起最重要的设计奖,在颁奖词中肯定他们在很短的时间里能与全世界设计师合作而不论他们的国家和背景。
对比 MUJI 始终采用日本的设计师,HAY 与全世界的设计师合作是突破“丹麦设计”的方式,但他们更想在审美上走得更远。Rolf Hay 认为 50 年代丹麦设计代表可以持久使用的高质量,“一把椅子可以持续使用很多年而不会损坏,但真正的问题是你是否愿意与它共同生活很多年。我们想要简单而不普通,特别而不古怪的设计,要寻找这种审美上的平衡。”
2013 年成立的子品牌 Wrong for HAY 是一个试图完全脱离“丹麦设计”的品牌,由英国设计师 Sebastian Wrong 主理,公司地址在伦敦,是一个远离“北欧风格”和相关联想的地方。其中很多设计师甚至都没有跟工厂合作过,非常年轻。Rolf Hay 认为这种完全不一样的地方选择就是一种平衡。
Sebastian Wrong 是英国家具品牌 Established & Sons 的合伙人,拥有 HAY 一直想发展的灯具设计的经验。他在 2013 年《disegno.daily》的采访中说,HAY 的发展速度惊人地快,他也非常清楚 HAY 所定位的“middle-market”,“很多人认为这个中间市场已经消失了,但我不这样认为,它只是需要被重新定义,用公道的价格买到好的设计。”
Sebastian Wrong 极力强调 Wrong for HAY 与 HAY 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品牌,他戏谑地称如果这个设计不适合 HAY,就是 Wrong for HAY 的设计。不过,这两个品牌分享着同样的销售渠道,同时出现在门店和 mini market 里面,多数时候没有人能分清真正的区别。Sebastian Wrong 认为这只是开始,还需要一定的时间调整出真正的区别。
挪威国王为什么是丹麦人?
翻开欧洲一些国家的历史,你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这些国家的国王祖先是外国人,像瑞典国王的祖先是法国人,英国女王和比利时国王的祖先是德国人,挪威国王的祖先是丹麦人等。
19世纪初瑞典和法国交战,瑞典吃了败仗,一大批军官被俘。但是,法军元帅让?贝尔纳多特没有虐待这些俘虏,反而十分友好地和他们交谈。法国元帅渊博的学识和他对瑞典的透彻了解,给这些瑞典俘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瑞典国王查理十三世死后,因他没有子女继承王位,正在为难时,瑞典一位名叫蒙纳的将军想起了这位法国元帅。蒙纳将军劝说贝尔纳多特元帅参加瑞典王位继承人的竞争,没想到,瑞典议会同意了这位元帅作为瑞典王位的继承人。于是,这位法国大元帅征得了拿破仑的同意,辞去军职,加入瑞典国籍,以查理十四世的身份开创了贝尔纳多特王朝。瑞典现在的国王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就是这个王朝的第七代君主。我们再来看看英国,公元1714年,英国女王安娜逝世,她也没有子女可以继承王位,英国议会就邀请安娜女王的表哥,德国人乔治?路德维希担任英国国王,史称乔治一世,开创了汉诺威王朝。有趣的是这位德国人当了英国国王,还不会讲英语,必须时刻带一位翻译在身边。比利时和挪威在历史上都是长期受外国人统治的国家。挪威呢,在1905年独立以前的91年中,国王一直是瑞典人。独立后,瑞典的国王不同意再派王子到挪威任国王。挪威议会只好向丹麦求援,就这样,丹麦国王的儿子查理斯成了挪威国王。
而丹麦却不愿把格陵兰卖给美国?
就算是丹麦愿意把格陵兰卖给美国,但是现在都21世纪了,如何操作是个很大的问题,格陵兰上可是还有7万多丹麦公民兼格陵兰公民。
丹麦之前,确实也卖地给了美国,不过那是它在中美洲的海外殖民地,殖民地和上面的人,在殖民者眼里,和货物没什么区别,1917年,丹麦以当时的2500万美元把如今的约351平方公里的美属维尔京群岛卖给了美国,这个群岛距离美国的波多黎各岛64公里。
俄罗斯在1867年3月30日,以720万美元的价格把近170万平方公里的阿拉斯加卖给了美国,反正,整个俄罗斯都是沙皇家的,另外,远东地区的土地,距离本土实在遥远,沙俄对这些土地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统治,卖了就卖了,补贴一些家用也好。
至于西班牙和墨西哥卖给美国的土地,那根本就不是卖了,两国都是在被美国痛殴一顿、被抢走大片领土和土地的情况下,不得不签订的城下之盟中的“温馨条款”罢了,美国用一点点可怜的美元,换取这两个可怜的国家承认现实,承认被美国抢走的领土或者殖民地属于美国了,在法律层面上不再对这些失去的土地再“惦记”了,美国很需要这些法律条款,因为美国是很喜欢讲法律的国家,有了这些条约条款的保证,才能让美国安心消化这些抢来的土地。
二战之后,除了殖民地独立和国家统一产生的版图变迁,其他情况下,世界政治版图一直都比较稳定,国与国之间的领土变迁,大多局限于对历史遗留问题解决后的重新勘定和微调,比如我们和其他邻国在部分领土划界上的重新勘定和微调,基本上都是几平方公里层面的,近年来,荷兰和比利时,印度和孟加拉国等等国家,都在边界问题上,通过领土置换、重新划界等方式解决各种各样的领土问题。
现在美国想买格陵兰岛,这个必然不是说说而已,美国真心想这么干,毕竟,格陵兰就在北极的中心区位,而随着全球变暖,北极航道、北极的资源等等,都使得格陵兰将来的战略地位不亚于现在的马六甲海峡,虽然美国在北极地区有阿拉斯加这个点位,但是相对俄罗斯、加拿大还是少的太多,所以,半独立状态的格陵兰自然是美国垂涎三尺的风水宝地。
但是大家都是西方国家,都是秉承着所谓的主流民主价值观的,这么买卖土地的设想,置于7万多格陵兰民众于何地呢?更何况,这又不是卖一座小岛,这可是200多万平方公里的大岛,世界陆地面积的2%左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足以引起世界震动。
美国再用以往武力征服+金钱笼络的办法是行不通的,这种吃相会让美国自绝于西方世界,不过美国可以考虑100多年前的夏威夷模式,从内部突破,最后格陵兰独立,然后,“民主公投”后加入美利坚合众国……
丹麦入侵英格兰哪一年?
公元1012年,丹麦的“八字胡斯温”率军攻入英格兰,击败英王埃塞尔雷德二世,开创了丹麦王朝,但仅仅一年后的1014年2月3日,他就去世了。
其长子哈拉尔接替他成为丹麦国王,即哈拉尔二世(很快去世);另一子克努特接替他成为英格兰国王,也即后来的克努特大帝。
克努特继承父亲丹麦国王斯温的王位,对英格兰、丹麦、挪威及部份瑞典进行统治,其辖境享有北海帝国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