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巴嫩政府全体辞职,阿尔及利亚疫情现状如何

2023-09-24 60阅读

黎巴嫩政府全体辞职,阿尔及利亚疫情现状如何?

作为马格里布国家,阿尔及利亚与中东疫情重要“策源地”伊朗距离遥远,宗教“不合”(全为逊尼派),国家要比突尼斯、摩洛哥封闭许多,境外人士来往少。综合以上因素,阿尔及利亚暴发新冠疫情概率很低,合同项目施工者应该不需要撤离。

阿尔及利亚人口4200多万,油气资源丰厚,作为阿拉伯国家和北非大国属非洲强国。因为国情特点,从上世纪90年代至今,阿尔及利亚在阿盟与非洲表现“低调”,未受“阿拉伯之春”直接影响。去年4月,担任总统20年的布特弗利卡辞职,阿政局并未受冲击。

黎巴嫩政府全体辞职,阿尔及利亚疫情现状如何

已知传染源全部来自欧洲,境内传播渠道为家庭、社区式

2月25日,阿尔及利亚确诊首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者,系意大利籍男性旅游者,已在阿旅游一周。截至3月4日,阿尔及利亚累计确诊17例。除首例确诊病例外,其余16例均来自同一传染源:

阿第二、三确诊病例为一对居住在布里达省的母女。 2月14日至21日期间,一名83岁法国籍亲属曾在其家中留宿,后因身体不适返回法国后病毒检测呈阳性。这两名女性在3月1日被先后确诊,此后在阿确诊的14名感染患者均与这两名女性有过接触。

尚无来自阿拉伯、伊斯兰国家的输入型确诊病例,表明该国与伊朗等较疏远

迄今波斯湾沿岸国家、巴基斯坦、阿富汗乃至黎巴嫩等国的确诊病例均来自伊朗,估计叙利亚、利比亚、也门等“中招”只是时间问题。阿尔及利亚与伊朗关系一般,它会防范来自伊朗的交通工具和人员,特别是对转机入境者。

因为阿与法国历史和人员的密切联系,地中海北岸南欧国家输入性传染应该是阿尔及利亚防范的重点

法国阿拉伯后裔有数百万,多与阿尔及利亚有亲缘关系,两国人员走动特别频繁。与此同时,意大利、西班牙游客前来阿尔及尔也不少,防控欧洲疫情输入是阿今后的重点,政府重视、口岸严防、发现隔离、区域封锁、家庭提防等措施到位,阿尔及利亚应该不会发生疫情暴发。

我国在阿工程项目人员生活环境相对封闭,与当地、特别是欧洲客没有交集,做好外来人员登记监测,及时掌握自身情况变化,相信完全没有撤离的必要。

是和叙利亚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表面上看是两国的领土争端和库尔德问题,说到底,实际上是埃尔多安他老人家想利用地缘政治矛盾和历史遗留问题,来重现“奥斯曼帝国时代的荣耀”,让自己像苏莱曼苏丹一样作为民族“伟人”载入史册。

要说当苏丹一样的领导人,这个大致已经实现了。从2003年3月开始,他出任土耳其政府总理,修宪后,就一直连任,再连任,直到现在和可以预见的未来,人气还挺高。

此外,在国际和外交层面,埃苏丹也是有一定抱负的。毕竟,从历史看,自己周边这些国家,包括死对头希腊,在几百年前,那都是老祖宗打下的江山,奥斯曼土耳其的地盘。因此,当今的土耳其,在周边地区问题上,也应该当个说一不二的“老大”才对。

如果说土耳其对叙利亚的“情结”,还得从前生今世三百年讲起。

其实,从历史上追随,有整整4个世纪,叙利亚被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征服,作为土耳其苏丹统治下的一个自治省存在。几百年间,还有大量大量突厥血统土耳其人迁入,形成了一定的族群规模。因此,在土耳其看来,虽说现代叙利亚是自己的邻国,可心态却一直调整不好,不能心平气和的做邻居。

一百多年前的一战后,奥斯曼帝国被肢解,其中,电影里面演绎的那个“阿拉伯的劳伦斯”曾经立了大功。

此时,英法列强欢天喜地的把中东地区以“委任统治”的形式给瓜分了。伊拉克与约旦升起了大英帝国的米字旗,而叙利亚与黎巴嫩则成了法国“托管”的殖民地,被播撒了不少“法国风情”,尤其是黎巴嫩的贝鲁特,被称作“小巴黎”。

然而,“国难当头”的土耳其正陷入凯末尔将军的“脱亚入欧”的改革和国内复杂的权力斗争之中,实在是无力恢复旧帝国的遗产和荣光。此情此景下,奥斯曼时代分散在中东各个国家的土耳其人成了“遗民”,风光不再,只能向真主祷告,期盼“王师”的早日到来。

结果呢,真主显灵,王师还真来了。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缓过劲来的土耳其,派军队强行占领了土耳其居民占46%的亚历山大勒塔省,还象模像样的搞了一个“独立公投”。为了打压叙利亚民族独立的势头,法国也是非常卖力气的帮衬土耳其“收复故土”。

就这样,叙利亚的西北海岸就被土耳其强行封堵住了,叙利亚的海岸线变短了不少,非常的憋屈。

那边,叙利亚坚决反对所谓的“独立公投”结果,认定公投无效,一直将亚历山大勒塔省视为叙利亚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由于双方利益诉求尖锐对立,土叙两国对哈塔伊省归属的争端跨世纪,就这样僵持了80多年,直到当今时代。

因此,叙利亚内战爆发后,土耳其出兵,很大程度上,就是一种“宣誓领土主权”的行为,再趁机削弱邻国实力,来创造自己在周边地区“一家独大”的局面。当然,官版的说法是——要清除边境地区的“恐怖分子”,维护土耳其的国家安全。

显然,土耳其虽然举着打击恐怖分子的旗号出兵,但用意肯定不止“自保”这么简单。出兵的主要目的很明显,就是找机会打压叙利亚境内的库尔德人武装。

这也属于“历史遗留问题”。库尔德人聚集区位都位于传统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辖区,主要分布在土耳其、叙利亚、伊朗和伊拉克四国,其中至今大部族群分仍住在土耳其山区,人口数量比后面三个国家分布的总和还多。大家看下图。

库尔德与以色列建国前的犹太民族有一定的相似性——长期处于有民无国的状态。加上国家利益的使然和美国和以色列明理暗里对库尔德人的扶植。因此,库尔德武装一直土耳其的一大块心病,土耳其非常担心库尔德武装趁着叙利亚乱局做大后,会直接威胁到自身政权,甚至造成国家分裂。

2016年,土耳其曾以打击ISIS为名,对叙利亚北部发动“幼发拉底河之盾”军事行动。该行动持续了八个月,阻止了库尔德武装向土叙边境的蔓延。

还有从去年2018年1月开始,土耳其出兵对两国交界的叙利亚阿夫林地区,对库尔德武装“人民保护部队”进行了频繁的军事打击,又是炮轰又是空袭的,还派出了一定规模的地面部队。这就是“橄榄枝行动”。

对于叙利亚方面的抗议,土耳其声称这一军事行动属于“合法自卫行为”,土耳其“尊重叙利亚的领土完整”,自己的做法是在维护国家安全,清除边境地区的恐怖分子。理由是,库尔德工人党和其旗下的武装“人民保护部队”早在上个世纪,就被土政府列为了恐怖组织,这属于边境反恐行动。

阿夫林地区靠近地中海,一直是叙利亚各派争夺的焦点。对于叙利亚库尔德人来说,一旦打通这个地区,它的力量便可以延伸到地中海。目前,分散在各国的库尔德聚集地区都没有控制过出海口,如果库尔德武装掌控阿夫林地区,将给他们带来一条指向海洋的通道。

因此,土耳其非常担心邻国叙利亚境内的库尔德武装做大后,会往边境扩张,与本国境内分裂势力联合,威胁土耳其安全。

这边,土耳其看得很清楚,叙利亚战事可能接近尾声之时,西方国家不能在外交上失去土耳其的支持。所以,即便美国多次谴责了土耳其出兵的行为,但也只限于磨嘴皮子,似乎并不希望事态扩大。

趁机,土耳其与俄罗斯进行了“交易”——土耳其支持俄罗斯提出的叙利亚和平进程,而俄罗斯对土耳其打击叙利亚库尔德武装的军事行动表示默许。最终,土耳其军队兵没费太大劲,控制了阿夫林市区,跟俄罗斯砍价成功,而库尔德人则被美国人扔出去做了筹码,又被卖了一次。

最近,叙利亚境内的土军又上了新闻,这次竟然是叙利亚文物和博物馆总局发表声明,谴责土耳其军队在叙北部阿夫林地区非法挖掘、搜刮文物和破坏古迹,呼吁国际社会制止这一行为。叙利亚战场上的“旗开得胜”的土耳其军人,最终竟然以一个“盗墓贼”的形象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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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特朗普败选?

美国的政治生态是三权分立,且军人不卷入政治纷争。也就是说,总统在美国并不能“一手遮天”。而在美国历史上,还没有任何一位“败选总统”赖在白宫不走。也可以说是没有这个“先例”。所以,一旦败选,特朗普必须卷铺盖走人,美国没有他“撒泼耍赖”的环境和土壤。

在美国,“惯例”有时候比“法律”更令人“望而却步”。因为惯性涉及到了诚信,胸襟等道德层面。比如说在社会上,有的人可以不在乎被法律惩罚,但却特别在意被人在道德上“指指戳戳”。原因就是那条看不见摸不着的道德红线。哪怕是“装”,也要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而在美国也同样如此。

华盛顿是美国的开国总统,在第二任总统届满后,他坚决不再参与第三任总统竞选了。而以华盛顿当时的威望和支持率,如果他竞选的话,肯定会继续将总统做下去。可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告老还乡了。自比后,美国的后任总统都自觉的以华盛顿为“标杆”,即使连任,也都只做两届。显然,他们都不愿被华盛顿的这个“标杆”比成“品质”低下者。这就是不成文的美国总统只做两届的“惯例”。这个惯例一直到小罗斯福时才被打破。

1940年的时候,富兰克林·罗斯福(小罗斯福)已经坐满了两任总统。从“惯例”上来说,他不可能再连任了。然而,由于当时正处于世界大战的特殊时期,且“罗斯福新政”曾带领美国走出了1930年代的经济大萧条。因此,似乎没人能替代小罗斯福。于是,小罗斯福也就顺理成章的就任了第三任美国总统,打破了华盛顿留下的“惯例”。此后,小罗斯福又顺利的就任了第四任总统。结果于1945年4月12日病逝于任上。

无疑,小罗斯福挽救了美国经济,也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胜利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其影响力自然是巨大的。小罗斯福曾被《大西洋月刊》评为影响美国100人中的第四名。然而,在最伟大的美国总统评选中,他却始终无法名列前茅。原因就在于小罗斯福打破了自华盛顿开始的“总统不超过两届”的“惯例”。因此,对于美国的政治人物来说,即便是做一些有违规,违法嫌疑的事情,打打法律“擦边球”,通常也不愿轻易触碰某些“惯例”。所以,就其心理作用而言,如果败选,尽管“不情不愿”,但特朗普也不太可能“赖在”白宫不走。

其次,如果败选了,“赖在”白宫也毫无意义。根据美国的选举法以及“交接”惯例。11月份的美国总统选举结束后,原总统将在任期届满后彻底交权。而在此期间有个“过渡期”。也就是说,如果特朗普败选了,他仍然可以在白宫待一段时间,直到新总统就任。这是个程序问题,也是个法律问题,还是个惯例问题。而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如果“撒泼耍赖”的话,不仅会被耻笑,而且也毫无疑义。因为,在美国的政治体系中,没有他“赖”着不走的“余地”。

其实,从实质上来说,美国总统只是一份“职业”,或者说是一份“工作”。既然只是一份工作,一旦败选,也就无异于“被解雇”了。被解雇却还赖着不走的话,自然会被公司“赶”走的。因为,赖着不走既不合法,也不合情。最重要的是,一个卸任总统已经既无职也无权了!不管是警察还是军队,亦或是白宫普通的工作人员,都没人再听他指挥了。因为,谁再听他指挥,也就意味着违法了,谁敢呢?直白的说,尽管特朗普看似大嘴无咧和没有底线,但他并不傻。他自然不会选择做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即便是他有着强烈的连任欲望,他也只能“另辟蹊径”,而不会等到败选后“赖”着不走。

何谓“另辟蹊径”呢?也就是说,特朗普如果对连任“势在必得”,而他又确信“连任”没有丝毫希望的话,特朗普也就只剩下“铤而走险”一条路了!这条路就是利用“在任总统”的资源,设法“延迟”总统大选。在这个问题上,特朗普也不是没想过。7月30日,特朗普发了个推特,以邮寄投票方式“不公平”为由,“暗示”应该推迟大选。在遭到普遍反对后,他随即又改口了。尽管他“改口”了,但恰恰也说明他已经有了这个想法。只是因为他“试探”后觉得风险太大,且他的建议也不可能得到国会的批准。再者,他认为“选情”尚未到“绝望”之时,他仍然有机会战胜拜登。所以,目前来看,特朗普还轻易不会走上“推迟大选”这条路。

前一段时间,由于疫情的影响,以及非裔弗洛伊德之死引发的反种族歧视抗议活动,导致特朗普的民调支持率大幅下降,一度被拜登拉开十几个百分点。选情可谓是岌岌可危。然而,根据最新民调,特朗普的支持率又有所回升。数据显示,拜登目前的民调支持率是43%,而特朗普的民调支持率也回升到了40%。应该说,特朗普仍然有希望。所以,目前来看,特朗普不会铤而走险的采取极端方式“推迟大选”。

那么,假如在此后的时间里,特朗普选情再度下滑至“没有希望”的状况,他会不会再动“推迟大选”的心思呢?当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而如果特朗普决心“推迟大选”的话,特朗普又会如何操作呢?其实,根据美国政体制度,以及美国国内外形势的综合分析。如果特朗普决心推迟大选的话,似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发动一场“可控”的中等规模战争。也就是说,战争规模既不能大,也不能小。战争规模太小的话,根本就没有推迟大选的理由。而如果战争规模太大的话,又会造成不可知的后果。所以,只有中等规模的战争才最合适。

综上所述,如果特朗普对连任“势在必得”,且又“毫无希望”的情况下,他宁愿铤而走险的采取极端手段“推迟大选”,也不会等到败选后再“赖”在白宫不走。因为,那样的话,太“丢人现眼”。

库尔德人最终能在中东建立属于自己的国家吗?

库尔德人最终能在中东建立属于自已的国家吗?

库尔德人聚居区人口3000万,面积40多万平方公里,有自已的语言,理论上可以建国,但在可预见的未来还不可能独立,尽管现在建国的条件胜过以往很多,然而依然压力山大,库尔德人还抗不过这么大的压力。

首先,库尔德人不是生活在一个国家,还是主要分布在土耳其、伊朗、伊拉克、叙利亚4个国家,你若要独立,住在国肯定反对、镇压。这不,土耳其跨境去叙利亚打击叙利亚的库尔德人,这次镇压是给土耳其自已国家的库尔德人看的,杀鸡儆猴。叙利亚政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闻不问,因为有共同利益,难得借你的手消除我的敌对势力。

其次,历史上库尔德人从未建立过属于自已的国家,当今的国际局势也不允许随意分离。稍有不满就要独立建国,这样岂不全世界国家多于牛毛?近代也只有犹太人在巴勒斯坦境内强行建了一个以色列被联合国承认的国家,但那是由犹太人控制的美国大力扶持下才建立的。

还有,库尔德人想建立自己的国家,不是由你与住在国就处理得好的,双方和谈或者战争即可解决,而是只要你们闹纠纷了,外国势力邀请来的、不请自来的、强行挤进来的蜂涌而至,世界列强就是喜欢凑热闹,他们唯恐天下不乱,到时乱局将不可收拾。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本来《色佛尔条约》承认库尔德人的自治和独立的权利,但相继被后来凯末尔的《洛桑条约》给予否认,把拥有丰富石油资源的库尔德聚居区分割到中东的土耳其、伊朗、伊拉克、叙利亚四个国家。所以丰富的自然资源也是造成库尔德人不能独立的一个重要因素。强者不让你奇货独居哄抬物价,这样对全世界人民都有利。

库尔德人闹独立的问题将是一个持续发酵的问题,将比巴以冲突牵涉更广更持久,这个乱局将牵涉到中东,牵涉到全世界,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图片来自网络。

欧阳原创,敬请关注。

伊朗总统与最高精神领袖哈梅内伊谁的权力更大?

题主需要依据,那就听七师弟跟你说说理论上的构建和实际上的搭建。不过首先是记住这两个知识点,伊朗在革命之后,一直是政教合一的国家,不过更严谨地说,是一个教政合一的国家。

伊朗的教政合一

什叶派的教义当中,先知并非去世,而是遁世,遁世的方式是以某一宗教领袖的方式存在于人间,指导广大的穆斯林,什叶派的这一教义,与天主教的教皇概念如出一辙。所以大家可以在横向对比之中明白,在什叶派教众眼中,他们也有自己的教皇,而教皇并不唯一。

而霍梅尼之后上台的哈梅内伊就是伊朗甚至是所有什叶派阵营的教皇,在政治光谱之中,哈梅内伊代表的,是神;而由国民选举的伊朗民主政府,代表的则是伊朗人民。

一方是神的意志,一方是伊朗人民的诉求,在伊朗人民绝大多数都是什叶派信众的情况下,当然是人民要服从于神的指示,所以一定是哈梅内伊高于总统鲁哈尼。

一句话总结就是,哈梅内伊是神的代言人,而总统是人民的代表,代表一定服从于代言人。

最高领袖位于政治,法律,军权之上

1、伊朗的总统选举出之后,需要最高领袖的批准才能开始履职,这是典型的西方君主立宪的政治诠释路径,不过在伊朗,那就是宗教立宪的模板。说的通俗一些,那就是人民选出的代言人,需要神最终接受,才能代表人民管理伊朗大大小小的事务。否则,人民就重新选一个就好了。

2、最高领袖才是伊朗国家武装的最高总司令,且通过军事委员会指挥管理伊朗国家的所有武装力量,这也是反而又是类似西方总统制的政军管理方式,最高领袖此时又类似美国法国或者俄罗斯式政治体制下的总统,是三军总司令。这是典型的“宗教指挥枪”,不仅如此,宗教领导层还向部队派出神职官员,叫做毛拉,专门负责军队的思想工作。

3、最高领袖会认命司法总监,而在司法总监的管理下,伊朗的法律审判和检查诉讼体系才陆续搭建,也就是说负责监督政府,负责法律的另一部分政权组成,也是最高领袖任命的司法总监管理之下形成的,所以司法总监,就相当于另一个总统,负责全国的司法体系,说白了,就是制约政府总统的一个棋子,而这个位置也是由最高领袖指定的。

所以七师弟在这里就帮大家总结下,但凡伊朗国内所有的事务,都是听从最高领袖哈梅内伊的,他是这个国家权力至高无上和独一无二的领袖,从形式上来讲,无论是政府总统鲁哈尼,还是司法总监,还是伊朗军队总参谋长,都是在哈梅内伊的领导下,受最高领袖委托和信任,管理相应范围内的大小事务。

而这位宗教最高领袖,是没有任期限制的,与天主教当年的教皇制度一样,其任职时长只取决于其寿命长短和个人意志。

在当前的什叶派世界,由于巴勒斯坦哈马斯运动的最高精神领袖在几年前被以色列在一次空袭之中击毙,所以哈梅内伊不仅是伊朗的最高领袖,也是整个什叶派教众之中的宗教最高领袖,这也是伊朗目前是什叶派领头羊的原因,也是伊朗虽然自身不够强大但是强势支持也门胡赛武装,支持叙利亚,支持黎巴嫩真主党,支持巴勒斯坦,支持伊拉克什叶派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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